《最爱》:人生不魔术,生活寻找爱
这是最美好的时代,这是最糟糕的时代;这是智慧的年头,这是愚昧的年头;这是信仰的时期,这是怀疑的时期;这是光明的季节,这是黑暗的季节;这是希望的春天,这是失望的冬天;人们全都在直奔天堂,人们全都在直奔相反的方向。 狄更斯的《双城记》展现出了一个迷离而又现实的镜像双城,而顾长卫尚不能驾驭如此魔力,因此没有《魔术外传》,只有删减版《最爱》,一部以为催泪,其实满溢明快,以为悲剧,其实悲喜交集,以为商业,其实文艺打底,以为活着,其实无畏死亡…… 太行山下,某种“热病”突然席卷了这个平静的村庄,虽然这是因为大反派赵齐全的贪婪而打翻了潘多拉的魔盒,而他的弟弟赵得意也同样难以幸免于难,于是一场关于死亡与活着的考验开始有了深刻的生活烙印。这场灾难的延续并没有走入一贯的悲剧轨道,导演顾长卫把影片导入了一个充满了明媚色彩的欢快节奏里,即便那里有赵齐全的变本加厉坏人狰狞,有煮饭婆的不满、自私与歇斯底里,有老村官老柱柱赎罪的挣扎困顿等,不过这种情绪却逐渐被人们看“阳光”的心给稀释了。 在封闭的世界里众生并不激烈却内荏的命运冲突之下,最简单的一对半路出家男女走到了一起,即便他们是因为感染“热病”而遭原配“被出家”,但他们由相怜到相爱,那个过程真的很简单却又很复杂,总结起来就是一个字——爱。得意之前的人生充满了带点阿Q式的卑微与悲情,只有自欺欺人自娱自乐,而琴琴则像所有女孩子一样有着爱美的虚荣心,她为了用上属于城里人的洗发水而不惜卖血,只是换来的却是热病与之后的配偶抛弃,好在他们之后走向了结合,有了“结婚证,赵得意,商琴琴,符合《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关于结婚的规定,准予登记,特发此证。” 这就是顾长卫继《孔雀》与《立春》之后再执导筒的一部片子,抛开那些宏大理论思想深度的羁绊,不去细究第五代第六代导演的分水岭,只是单纯去看一出镜像之外现实其内的人间荒诞悲喜剧,他和她,还有他们,令人微笑了、动容了、心揪了、感动了、无语了,眼泪不管是因笑而弹出来的,还是无声流淌绵绵之,活着真好,活着还有爱,那就笑一笑吧! 人生不只是单纯的“生人”,还有生活,不论是寻常马路上擦肩而过的匆匆行人,还是野外里享受“爱”的得意和琴琴,抑或是消失在人海中的你我他她,生活的调味剂还是那一抹爱,不求最爱,只愿有爱,偶尔响起一声火车司机的对白“操”也是对生活的注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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