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眼电影 > 一九四二
一九四二海报封面图

一九四二

Back to 1942
剧情 / 历史 / 战争 / 灾难
2012-11-29中国大陆上映 / 145分钟
看过看过
logo猫眼综合评分
8.1
星星星星星
简介

一九四二年,因为一场旱灾,河南发生了饥荒。老东家叫范殿元,大灾之年,战争逼近,他赶着马车,马车上拉着粮食,粮食上坐着他一家人,也加入往陕西逃荒的人流。三个月后,到了潼关,车没了,马没了,车上的人也没了。这时老东家特别纠结,他带着一家人出来逃荒是为了让人活下来,可是到了陕西,自己的亲人全死了。于是他决定不逃荒了,开始逆着逃荒的人流往回走。老东家此时没想活着,就想死得离家近些。老东家转过山坡,碰到一个同样失去亲人的小姑娘正爬在死去的娘的身上哭。老东家上去劝小姑娘别哭了,小姑娘对老东家说她并不是哭她娘死,而是她认识的人都死了,剩下的人她都不认识了。一句话让老东家百感交集,老东家要小姑娘叫自己一声爷。小姑娘仰起脸,喊了一声“爷”。于是,老东家拉起小姑娘的手,往山坡下走去。漫山遍野,开满了桃花 。

短评
长评
avatar
《1942》:饥饿的执念文/黄鑫亮 贯穿全片的根本即是吃的问题,不是舌尖上的,而是胃底的,所以食物更多的被还原出了他们存在的原始功用。逃荒路上的民众黑压压的一片又一片,扒火车时的镜头就足以说明了逃荒民众之多,他们看起来都是灰蒙蒙的,如同轰炸过的空气的颜色,而唯一的特点就是饥饿,以至于你远看他们每一个人的身形是分辨不出是谁,但同时他们又是每一个个体,饥饿和执念是他们内心跷跷板的两头,但这块跷跷板不会停留于一头。我们常说一个人脑子不好使用的是“你吃多了”,而饥饿里的人们的逻辑思维是清晰的,他们做出的每一个选择是权衡利弊的,饥饿在吞噬他们,没人能帮他们,唯有执念,让他们的精神能有饱腹感,支撑着他们的双腿,否则他们中的更多人选择的是不逃亡,不折腾了,而事实他们逃到哪里,都逃不出饥饿追赶的步伐。 花枝的孩子 从粮到饼干到去换粮,从抵抗少东家到愿意跟栓柱好再到嫁给栓柱,花枝的选择随着她身体里食物的减少而降低,而她做出的选择的唯一衡量标准即是让她的孩子更好的生存下去,逃亡的灰暗之路掩盖不了母性的光辉。有个镜头是花枝和栓柱在荒草堆里换裤子,因为花枝说她的棉裤看起来更好些,这个镜头有着两点隐喻:首先逃荒里的男女是没有审美观的,所以男女的裤子都能相互调换着穿,而逃荒里的男看待女和女看待男的标准又是统一的,就是谁能多活一天;其次花枝将自己的棉裤给栓柱穿,就如同把自己的一双儿女托付给了栓柱,接下来的逃亡路上,栓柱就是把她的儿女如棉裤那般围绕着自己的身体,只是他却抵抗不住自己身体的本性,火车上睡着了,花枝的孩子掉下了火车。 瞎鹿的算盘 瞎鹿是一个油滑而又传统的男人,面临自己母亲病重之时他的第一选择就是卖掉自己的女儿,有一段他和买主之间的讨价还价,买主给他的老婆和他的儿子都标了价,可都被他断然拒绝了。他曾告诉自己的女儿“出门找吃的,就是逃荒”,这似乎显示着瞎鹿是个粗线条的男人,但面临困境之时,他的心里又是有把算盘,而孝在他的心里是无价的。 老马的变 老马是逃荒路上身边变化最多的,从灾民到战区巡回法庭再到日本军队的伙夫,片子里的其他逃荒民众都是拖家带口,而只有老马是孑然一身,这也使得他能用更快的变化里求得自保,也使他能更果断的做出自己的处事原则即是吃饱,从老东家为了栓柱肯拿出几斤白面时他对随从说“今儿中午法庭烙饼”,再到忍辱负重的从日本人的刀上吃肉,老马为了果腹,高尚和卑微里的他都能寻到那丝求生存的夹缝。 星星的猫 星星是逃荒路上最迥异的灾民,她是女学生,她有文化有知识,在逃荒之初就想放弃,她在逃荒的路上人都快饿死的时候都带着自己的猫,猫其实是一种优雅的暗喻,当嫂子生孩子后她同意杀掉猫并说出自己也要喝猫汤之时,她就彻底与那个曾经的自己挥别了,他从那个时候才是逃荒民众里的一员。 范殿元的路线图 从逃荒之初认为别人是逃荒他是躲灾,最快一个月就能回来;到逃荒快到绝境之时,对长工栓柱说的,即使到了别的地方,凭借自己也能从灾民变成地主,范殿元的心里始终都是有一张路线图的,这不仅仅是他逃荒的路线,也是他未来家业的路线。逃荒的路上,他身边的家人都离他而去,而其实他心里的那种路线图仅仅是他的人生线条比家人更长一些,范殿元是逃荒路上落差最大的,因为逃荒路上的颠沛流离让老东家、长工和佃户都演变成了同一种身份——灾民。而雪地上的火车里抱着自己的孙子和结尾牵着小女孩,范殿元并没有甩掉自己的路线图,小女孩是代表了绝望里的希望,而范殿元牵着他的手正是引领她走向另一片天地。 栓柱的风车 栓柱是饥饿里的反抗最坚定的,相比于其他人更多的考虑到吃饱,栓柱更多的是将饥饿置之度外,他追求的是爱情、亲情,他手里的饼干,只是追求星星的玩物;他手中的风车,是信守自己承诺的见证。老东家不反对长工和自己女儿之间的恋爱,不仅仅是因为他们家里逃荒的路上需要栓柱这个壮劳力,因为栓柱是他们家的长工并不是他临时找来的,所以从中也可以看出栓柱的为人处事是得到他的认可的。栓柱从火车上跳下去找花枝的儿女,再日本军官的威逼利诱下不妥协,足以看出栓柱的坚定的信念,他手执着风车无所畏惧,即使面对火堆,风车只要有风的呼唤,就如同有风能展翅的飞蛾,他们都能扑火,淬炼出的执念不会因为他的死亡而消散。
comment0
avatar
《一九四二》:一篇中庸的报告小说#影评侠#一九四二已经观影很长时间了,不吐不快但又苦于词穷找不到足够贴切的词语来概括这部电影,所以一直没有动笔写观后感;直到“中庸”这两个字突然浮现于脑海:没错,就是它! 电影一九四二的主线有两条,一是记录灾民在逃荒过程中的生存状态,二是叙述抗日时局下国民党政府各阶层对救灾的态度和行动。客观说,这两条线索的故事讲得都不错,充分体现了冯小刚导演的叙事功力,技术上也没有什么可挑剔的。说到片中演员的表演,陈道明、张国立、徐帆、李雪健等老戏骨自不必说,新人张默也有让人惊喜的表现;至于两位好莱坞影帝,戏份不够重,所以未能出彩。 尽管略微带了些黑色幽默,为了描写一个三百万人被饿死的真实事件,影片没法做到不沉重;但网络上评价的所谓“虐心”就有些不知所云了:莫非日子过得过于太平了,还原一段历史的苦难也变成了一种冒犯? 虽然如此,面对大灾影片还是采用了比较中庸的表现手法,刻意地避免了一些特别残忍的情节,比如人吃人。之前看过冯小刚的一个专访,特别提到了这个问题,他的回答是:“我没有拍人吃人的场景。挑战观众太厉害,会有问题。人吃人这种事,放在小说里你会觉得它触目惊心;放在电影里,就会产生生理上的排斥”。所以片中只有两个地方做了暗示,一是冯远征饰演的瞎鹿被一枪托打到锅里以后士兵的平淡反应,二是片尾的旁白:“15年后,这个小姑娘成了俺娘,也没见她哭过,也不吃肉”。 另外一个值得注意的地方是,大概受刘震云原著《温故一九四二》的文风影响,电影一九四二一改冯小刚导演以前影片煽情催泪的路数,而尽量采用一种平实、中庸、克制的表达方式,来引导观众对于苦难、人性和生命的思考。比如有一个极好的催泪点,徐帆饰演的花枝盘算自己和两个孩子可能都会饿死在逃荒路上,于是先跟张默饰演的栓柱成亲,把孩子托付给栓柱,然后卖了自己换来三升小米,最后和孩子骨肉分离的时候却异常平静,甚至有些因为见到生之希望的欣喜。这里冯导的处理的很好——在饥饿面前,生存的本能战胜了亲情,最大的愿望只有三个字:活下去! 电影是门遗憾的艺术,一九四二同样如此。片中的两条主线,除了通过白修德这个记者角色而稍微关联,基本处于不同的层面,始终是平行发展互无交集。这对于文学作品不成问题,但对于电影只导致剧情的凌乱和破碎;另外平实中庸的表达方式也让本片偏于流水账式的叙述,缺乏高潮。 另一个遗憾是对故事整体性的把握。除了两条主线,片中还穿插了牧师宣道布教、伙夫成立战时巡回法庭、国民政府迎接美国大使、蒋介石慰问抗战遗孤等情节,涉及影片中主要角色将近20个,人物线索可谓纷繁复杂,堪比指环王。而剪切后的一九四二只有将近两个半小时的片长,表现力大打折扣,反而让观众对作品的核心情节产生疑惑。因此,从多线索叙事框架的角度而言,本片并无亮点。 中华民族是一个伟大而灾难深重的民族,一九四二试图表现也不过是众多灾难中的一个。但相比文字背后的厚重,电影的表现力有时候真的有限。比如《温故一九四二》里面的这一段: 我姥娘将五十年前饿死人的大旱灾,已经忘得一干二净。我说: “姥娘,五十年前,大旱,饿死许多人!” 姥娘: “饿死人的年头多得很,到底指的哪一年?” 读来不啻醒世鸣钟,悚然而惊。电影一九四二试图通过片尾旁白的反问来表现类似的效果,但终归不如这一段简单朴实的文字。 然而光罗列历史是可耻的,对于好的电影作品,重要的是直面历史并反思历史。一九四二的题材选用如此大的灾难和痛苦,但感染力却远未达到应有的高度,也看不到强烈的价值批判。有人说这部电影只有记录片的真实,但事实显然并非如此:南方周末有一篇专题《一九四二, 虚构与真实》提供了真实全面的资料——所以,这里只能将一九四二称为报告小说。而这篇小文并不想揣测冯导做这样艺术处理的背后原因,也不试图去分析超越电影本身的外在因素,只想说一点:中庸之道最可悲的地方就是平庸。正是这种平庸,让观众在离开电影院时心情沉重满怀压抑却又不知为何只能一声叹息。
comment0
avatar
《一九四二》段奕宏渐与陈布雷一体段奕宏饰演的陈布雷在影片中虽是“小角色中的小角色”,但略晓历史的人都清楚,他不仅是国民党的“领袖文胆”和“总裁智囊”,素有国民党第一支笔之称,更因其廉洁自律,不拉帮结派,不贪污腐败,颇有“贤相”之风,被蒋介石称为“完人”。其正义感、革命性,就连共产党人都颇为看重。 现实中我们能够得到陈布雷对一九四二年灾情的评价并不多,有记载:1942年2月,《大公报》被蒋介石停刊三天(因报道《豫灾实录》)。社长王芸生不解,专门询问了蒋委员长侍从室主任陈布雷,陈的回答很简单:“委员长不相信河南有灾”。影片中段奕宏饰演的陈布雷塑造得正是这样一个很简单的形象,不多言不多语,连动作表情都少之又少。 然而戏份虽少,影片依旧给了他不少的特写镜头。如果说《一九四二》大部分戏份被渲染以炮火哀嚎,散不开的亡灵呼喊,活生生被拆散的母女妻儿,那么到国民党的戏份,常常是静的。静静地撑伞走路,静静地慰藉那些前线死去的将领,平静地处理国际事务,如常生活。真的仿佛河南没有灾荒一样。而到陈布雷处,这一切变得更寂静更缓慢。 陈布雷曾两次静顿在蒋介石的门口,一秒两秒三秒,推门进场。仿佛迎接他的是一场盛大的表演。对于话剧出身的段奕宏来讲,这样的演并不难。陈布雷不愧是文字工作者,他对蒋介石讲得每一句话,对蒋介石做出的每一个回应,都有理有度,不卑不亢。他并不畏惧蒋介石,却尊重蒋介石。现实中,陈布雷对蒋介石的知遇之恩颇为感激,甚至蛮有一份愚忠。 戏中的陈布雷并没有对河南灾情发表任何直接的看法,只是在李培基为百姓请命却错失良机时,轻声哀叹。当李培基托付其将灾情资料转交蒋介石,陈布雷妥妥保证一定会。声音虽小,却是那么靠得住的一个男人。此处镜头又给了他一个特写,只因镜头都知道他清楚结果。正如他回复《大公报》社长的话,他清楚,“委员长不相信河南有灾”,奏之无用。 “迷津唤不醒,请作布雷鸣。”曾以锐利之笔锋,公正之态度,尽人民喉舌之职责的陈布雷,此时唯诺于蒋介石膝下,不是不痛苦的。他无法违拗蒋的旨意,却定思河南人民之疾苦。正如他在日记中写道的:“余今日之言论思想,不能自作主张。躯壳和灵魂,已渐为他人一体。人生皆有本能,孰能甘于此哉!”他却挣不脱,求安静。 段奕宏常以硬汉形象出现在观众面前,此次书生政客的身份并没有让观众有任何不妥。他如陈布雷尽量低调隐忍于“无力回天”的时代,尽量低调隐忍于这部史诗级的作品。无需宣扬,静默于时代办好自己的身份,静默于命运办好自己的身份,静默于人生办好自己的身份。唯能如斯。 文|苏筱兀。
comment0
影片资料
票房
票房详情arrow-right
13,718
首周票房(万)
37,107
累计票房(万)

影视行业信息《免责声明》I 违法和不良信息举报电话:4006018900